浅山君。

文不要点转载功能。含:盗墓笔记/瓶邪,驯龙高手/toothcup

【瓶邪/轻松日常向】夫妻相(五)

*吴邪割喉后声带受损不能发声的设定。接受则请继续。
*包含除瓶邪外CP的章节会提前注明,请放心避雷。
*酸不啦叽的语言表达、OOC和BUG都属于我,可爱属于铁三角。
*HE,接十年结尾,温馨日常,只谈恋爱不搞事情。

----------

五 舌灿莲花

我在吸取费洛蒙那些的经历中,有一段记忆我始终难以忘记。那段记忆的碎片涉及到了十分核心的人物,而内容却完全无关紧要,我甚至不能断言它是我的幻觉还是真实发生过的,但它确实令我十分在意。
我一直认为张海客属于张家人中稍显特殊的一个。他身上虽然仍笼罩着难以磨灭的张姓的影子,但从我在西藏第一次与他对话开始,他的言谈举止就无疑给我留下了特殊的印象。在我和胖子的概念中,张家人一度是以闷油瓶为模板的,他们沉默、疏远,冷静又克己,除了自己要履行的使命,一切都难使他们动容。而事实证明,大部分情况下胖子和我是对的。
张海客披着一层模仿吴邪的面纱,让他的这些特征模糊了许多,但我与他面对面的时候,他当然乐得不去模仿,也许正是这样,他骨子里来自张家的行事特征在我眼中才明显起来,却也恰恰因此,我得以窥见一部分他藏在外壳之下的天性。
这个人向我叙述闷油瓶往事的时候,曾谈及他关于张家的回忆,言语中透露出对本家和其体制的厌恶,加之他少年时代对一个沉默到有些孤僻的小孩流露出的同情心,当时有太多重要的事压得我喘不过气,但事后想起,这份寻常少年的生气却不免让我有些惊讶。感叹此人有意思的同时(虽然他也做过许多让我恼火的事),我更情不自禁想起闷油瓶。他看似冷漠,实则怀揣着一颗赤子之心,对世人投诸一视同仁的悲悯,愿为倾颓大厦扛起最沉重的责任。他生在封建严酷的本家,又有孤苦的童年,保持这样的善良天性实属难得。这个强大美丽的灵魂成为了最后的张起灵,这是闷油瓶这个人的不幸,但也许却是残败张家的幸事。
在我之后的一段时光中,从闷油瓶这个人身上,也从少年张海客那份意外的善意背后,我意识到了一点。每一个看似森严的群体,都无法将成员完全管教成他们所希望的样子。好比精心铺陈的砖路,整齐规则,也总有野草破土而出,当这点新绿发芽的时候,就是路砖产生裂缝的时候。这个想法后来帮了我很多。
关于这些经历就是题外话了,我不愿仔细回忆。我说的这些,和我偶然通过费洛蒙读取的记忆有一点相似之处,那就是它们都多少颠覆了我对张家人的认知。如果说得更肤浅一点,这段记忆扰乱了我的三观,因为他颠覆了我对张起灵这一身份的固有印象。
记忆的具体内容我记不清了。不是我在过多的信息中产生了混乱,实在是这段记忆没什么意义,无关紧要到我没有用心去记。不过我还是能提取出重点以作简述。
鉴于旁人的称呼和那个熟悉的麒麟文身,我能确认那份记忆的主角是某任张起灵。初有这个发现的时候,我几乎是浑身一凛,因为这三个字代表的信息往往庞大而沉重,几近核心。然而很快我发现这段记忆和沉重没有半毛钱关系。在蛇的视角下,这个张起灵的身影有些模糊,但这失真的面容在我心里留下的印象却无比深刻。
因为这个人话实在太多了。
我第一时间想到的是这个张起灵开启了祖传影帝模式。可是转念一想,他身边都是自己的族人,开口闭口叫他“族长”,他能有什么理由开始他的表演。一句老话说得好,排除所有不可能,剩下的再难以置信都是真相,虽然心里百般不愿承认,我还是开始猜想这难道是他的本性。
这个张起灵简直是话唠中的话痨。更有意思的是,他不但健谈,而且还很容易笑。在那段短暂的记忆中,他时常自己说着说着就忍不住停下,开始笑。最终费洛蒙的幻象终止于一个疲惫不堪的呐喊:我招供,我都招供!求求你们别让他说了!
当我脱离幻境后,还沉浸在懵逼的情绪中久久不能自拔。我忍受着鼻腔的剧痛,心说老子鼻血都流了你就给我看这个?!虽然事后我通过其他渠道得知,这一任张起灵与张家之后的命运攸息相关,可这个有趣的形象已经难以磨灭了。
这份独一无二的经历很快被遗忘在繁杂的计划之下,直至今日我才偶然想起,让我不禁感叹张家真是一个神奇的百宝箱。
我会想起这件事仍旧要归于张海客。来到雨村之后,日子过得闲散起来。胖子某日忽然一拍大腿,说想起来张海客曾经去北京找过我,确切地说是找他家族长。那时候我和闷油瓶正在我长沙老家,胖子就直接说了我俩下落,让他自己去找。
由于我们分开前通过气,如果遇见劳什子张家人,一概拒绝透露联系方式,省得他们瞎几把多事,因而胖子拒绝提供我的号码和微信,并坚称闷油瓶没有手机。张海客询问无果,只好一路去往长沙。但我从长沙到杭州再到福建,眼看都住下了好几天了,都没见张海客找我。想来也并没有什么要紧事,否则我不信他真搞不到我联系方式,又不是什么秘密。
实际上闷油瓶已经有自己的手机了。在来到雨村之前,我给闷油瓶买了新手机,顺便帮他注册了微信。他的学习能力很好,虽然和现代社会脱轨了十年,但一周后还是很好地接受了智能手机的各种操作,现在你根本看不出他是个刚摸了几天智能机的人。
闷油瓶听见张海客这个名字已经不是第一次了。我和胖子都提到过关于西藏的那段经历,不免要说到他。胖子还问闷油瓶记不记得有那么个人,我当时就用肘子怼了他,记性的事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么。
闷油瓶想了一会却点了点头。他告诉我们,关于童年的记忆他还记得一点点,其中就有一段包含他的。起初他是没把名字对上号,当胖子说了一段之后他才意识到记忆中这个人叫张海客。胖子说着说着嘴就没个把门,谈到了张海客的脸和那七个“吴邪”的人头。
我赶忙在桌下踢了胖子一脚。我心想这个画面光是想象就挺膈应人,也没啥好夸夸其谈的,你给他说这个干嘛。再说了,胖子这样一说,万一闷油瓶下次回忆张海客的时候自动代入了我的脸,那该如何是好,张海客愿意我还不愿意呢,又不是老坛酸菜牛肉面。
闷油瓶听了却板起脸孔,按住我的腿示意我别捣乱,对胖子说:“你继续说。”
胖子有了他的支持,说得愈发来劲,把那个奇葩的“真假吴邪检验法”和张家人惨无人道的铃铛测验描述得绘声绘色、唾沫横飞。明明人头的事还是我告诉他的。
我期间一直观察闷油瓶对于张家人行事风格的反应,发现他在听见某些事的时候会皱起眉头。我猜是他们的一些行为方式与闷油瓶的行事准则有所冲突,胖子看他的表情却立刻啧啧称奇。
“你看看你看看。”他说,“我一说天真在庙里放了一堆血驱虫子,小哥这眉头就皱起来了。”
我心说这哪跟哪,也许他只是正好觉得情节紧张。胖子一看我就知道我想反驳,马上又说:“前面我说七个顶着你脸的人头,小哥也皱眉了!”
我表示这是正常反应,谁见着熟悉的脸做成人头罐头一字排开都不会欣慰地笑。
胖子翻了个白眼:“你个白眼狼,小哥这是在心疼你。刚那个放血还是幻觉,不信你再让小哥听听张海杏真的割你放血的事。”
闷油瓶一听那脸果然就拉下来了。我心知不能再说了,第一这实在是我被坑骗的丢脸史,第二我现在越发见不得闷油瓶不高兴。我把靠枕按到胖子脸上,阻止了他的大嘴巴。
胖子把枕头扒下来,正要开口谴责我的暴行,突然用他在长白山上对待坎肩的邓摇对我。
“得嘞,你俩继续真情流露吧,胖爷我不打搅了。”说完他就飞速逃离。
我正纳闷,就感觉腿上有触感,这才发现闷油瓶的手还按在我大腿上。如此明显的暗示我岂能不懂,难怪胖子要跑。
刚才我们三个并排坐在沙发上,我坐在中间,现在胖子走了,沙发上只剩下我和闷油瓶,忽然宽敞了不少。闷油瓶转头看我,默不作声,看不出他心情好不好。我正要告诉他别把胖子说的放到心上,他就亲了过来。
我发觉闷油瓶现在特别喜欢碰我。别误会,就是单纯字面上的碰。他虽然还是三竿子打不出个闷屁,但我们之间保留着纯情的小情趣,那就是肢体上的触碰。
闷油瓶这个人,我相信他的每个举动背后都存在一个动机。除了一些水到渠成的时候,每次他冷不防凑过来亲我,都有一定前因后果,前一阵子我终于总结出来了。比如长白山上,比如从长白山回来的车上,再比如现在:他在用亲吻安慰我。
其实这些事情我早就不在意了,但知道闷油瓶心疼我还是很高兴的。我叹了口气,按住他的脑袋回应他。闷油瓶着实是学习机中的战斗机,刚开始的时候,这个百年老处男真的只会蜻蜓点水,可之后很快他就实践出真知,吻技突飞猛进不说,直到我俩在长沙睡一起去了,我才知道这个闷骚早就暗渡陈仓地研究过这件事了,问起来他还一本正经说他是在了解人的生理需求。
我感到闷油瓶的舌头在舔我的唇缝,遂从善如流地张开嘴。他的舌尖很快探[emmm...]进来,口腔里被他扫过的地方像触电一样,麻麻的。我也不甘示弱,咬住他的下唇,轻轻扯了一下,主动伸出舌头去碰他的舌尖。我听见闷油瓶喘了一声,感到他在我大腿上捏了一下。
这种时候再没反应那就不是男人了。我被他捏了一把,手立刻摸到他腰上,把他的衣服往上撩,露出他的腹部。那只黑色的麒麟已经烧到他肋下,蹄子正好踩在他的腹肌上,看起来十分惹火。我再看闷油瓶,那张脸仍然没太多表情,但明显已经沾染上了情[emmm...]欲的色彩,深邃的眼睛里是我自己的倒影。一想到他这个样子是被我撩[emmm...]拨的,我顿时有一种奇怪的成就感,更别提闷油瓶这张帅脸把我看得骨头都要酥了,根本把持不住。
正在我们孤男寡男干柴烈火的重要关头,我的手机居然响了。我一边想着哪个孙子竟敢在这时候打扰我,一边伸手去够茶几上的手机。闷油瓶一把抓住我的手,把我按倒在沙发上,逮着我就啃。
“等会再看。”他在我耳边说。
电话响了两声很快就自己挂断了。当我以为是谁打错的时候,提示音又响了一下,这次是短消息,但这个时候闷油瓶已经在扒[emmm...]我裤子了,谁还有心思管那个。春宵苦短,看短信不如谈恋爱。
我俩浪够了又收拾完了,我才又想起来这件事。我们窝在床上,闷油瓶搂着我,下巴搭在我颈窝,我也没什么可避讳的,就在他面前打开了来电记录,一看是个陌生的号码。再看短信,哟呵,是张海客。
估计他也是想起给我打电话纯属他一个人唱独角戏,所以响了两声就挂了,转而用文字交流。消息的内容很简单,是张海客问我们现在到底在哪,原话带有更强烈的情绪色彩,看来他在我们屁股后面跟了一路也够呛,终于还是忍不住搞到我号码来找我了。
我回了一句:朕在哪关你什么事,有事启奏,无事退朝。
张海客先回了我个省略号,又说:你知道我其实是想找族长的。
我还没回他,微信就收到一个好友申请,一看就知道是张海客。我刚通过,他立刻发了一条语音。
“族长在不在你边上?”他的声音夹杂在嘈杂的噪音间,听起来忍无可忍。
我看了闷油瓶一眼,回了两个字:不在。
张海客过了好几分钟才回:“你知不知道我从北京开始追了你们一路?结果到杭州听说你带着族长跑去乡下养老了,你知道我有多崩溃吗?!”
我心道你才追了几天崩溃个屁,我当年追闷油瓶比你有毅力多了,才吃点苦开口就是抱怨,张家怕是不行了。
“他还真乖乖跟你们去了?不是你们趁他失魂症发作把他骗过去的吧。”他问。
是可忍孰不可忍。闷油瓶就是心甘情愿跟我们跑的,你能奈我何。
我:他怎么就不能养老了?你们还不让他过过安生日子了?
张海客说得我气不打一处出来,我都打算拉黑他了,但他模仿了我好多年,还是比较了解我,马上加了一句:“别别!我开玩笑的!”
“我现在在到福建的路上,但是我不知道你们具体在哪。我是纯粹想了解一下他的近况,顺便有东西交给他,真没别的意思。”他说。
我想了想也不可能真的躲一辈子,闷油瓶向来是独行侠,还能被他们拐跑了不成,也就把定位发给他了。张海客骂了一句位置真偏。
我以为这段对话就算结束了,可是生活永远能给我惊喜。张海客过了一阵忽然又问:“族长真不在你旁边?”
我感到有鬼,手里还是回:不在,有屁快放。
张海客神秘兮兮地说:“我在打听你的同时,听到了一些道上的八卦,关于你俩的。”
我心说这是个什么走向,你是高中生吗?但不可否认,对于自己的八卦我还是有点好奇的。
张海客十分上道,直接发了几张聊天截图。好家伙,是行里的几个群,掌眼掌灯铁筷子,产业一条龙,他居然全部混进去了,牛逼。
然而我看着看着就赞叹不出来了。闷油瓶一直在我背后看我和张海客说话,他和我一起浏览完几个群的聊天记录后,竟然还破天荒地笑了一声。
于是我的火还没来得及窜上来,就被浇灭了。就当这谣言是博他一笑了。能把张起灵逗乐,这帮人应该感到无上荣幸。
可我就纳闷了,这个谣言的内容他怎么还笑得出来?难道张家的笑点其实也是祖传的低?和他相处那么久我没觉得啊。
“你怎么不说话,不是气疯了吧?”张海客语音道,“说起来我也想问很久了,你和他……就……我觉得怪怪的,你不会真对他有意思吧?”
……你们张家人为啥不叫张八卦?!你们干脆在自己身上纹个八卦图好了!还怪怪的,你怎么不直接说给给的呢。
我:你这么了解我,怎么不自己揣测一下[微笑]
想来张海客还不知道他家族长已经展开人生第一春了,所以我还想继续再逗逗他,结果不知道闷油瓶哪根筋抽风了,从我背后伸出他的长手指,按在语音键上。
“是。”他说。
是?是什么是,我对你有意思,还是你对我有意思?我好笑地问他。
“都是。”他面无表情答道。
我承认,我就是爱死了他这种一本正经说好听话的样子,觉得特别萌。
张海客那边已经三分钟没反应了,估计是闷油瓶这高冷的一个字留下了过大的信息量,也可能是已经吓傻了。三分钟后,我的电话如同午夜凶铃一样疯狂响起。
我按下免提。
“你不是说他不在边上吗?!”张海客质问的声音传来。
“我一直在。”闷油瓶说。
张海客在对面沉默了一会,小心翼翼地问:“族长,我是张海客,你还记得我吗?”
闷油瓶答:“吴邪他们和我说过。”
张海客可能也意识到,他从我和胖子口中跃出的形象恐怕不会太好,所以噎了一下。他这纯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。
“刚才你说……”
“有事说事。”闷油瓶打断道。
接下来就是比较无聊的内容了。起初张海客交待的还是他要带来的东西,比如族谱之类来自张家需要他看看的物件,渐渐说的内容就很谜了,问什么的都有,比如居住环境、生活近况,要不要带点什么等等。我猜真正重要的事他还是想当面说,而且顾及我在场,也说不了太要紧的。不过我是不会自觉退避的。
闷油瓶时不时“嗯”一声表示他在听。我看后面嘘寒问暖的话他也不太想听了,但不知道为什么他还没有终止对话,我就不乐意了。
我又出不了声,插嘴都插不上,就想去挂电话。手机被闷油瓶拿在手里,他看了我一眼,手臂一抬就躲了过去。我的三岁人格很久没发作了,现下有点蠢蠢欲动,闷油瓶见状无奈地说了句:“别闹。”
张海客的声音立刻消失了。
闷油瓶最后吩咐了几句,都是些我们最近缺的东西,然后十分独裁地挂断了电话。我才明白他把张海客当作顺丰快递了。
当天晚上我做了个梦,梦见闷油瓶抱着个婴儿走到我面前,襁褓中的小脸和他一样面瘫。他问我:“我和儿子掉水里你先救谁?”
然后我就吓醒了。
妈的,都怪那个乱七八糟的谣言。
什么叫“以前道上的哑巴张其实是个女的,吴邪和她暗生情愫,还生了个儿子”?暗生情愫是没错,但是闷油瓶是女的是怎么得出来的?他们为了圆生儿子这个情节也是拼了。话又说回来儿子是哪里来的?
而且“哑巴张后来香消玉殒,小佛爷独自把孩子养大,现在带在身边,还玩起了父子play”又是怎么回事?!我在行里究竟是个什么形象?会让他们觉得我是这样一个人?还父子play,闷油瓶和我不叫爷孙play就谢天谢地了。
虽说我对外一口咬定当年的哑巴张已经不在了,但是我当时万万不会想到会有今天这个局面。我不是应该感谢他们把我说成一个情种?!
究竟是哪个王八蛋胡说八道,让我知道了就等着自己躺棺材吧。业界现在风气太差了,整天就知道胡言乱语不务正业,有这点功夫干嘛不好,净在不切实际的八卦里虚度人生,真是太让我失望了。连嘴都管不住,这个行业迟早要完。
所谓好事不出门,坏事传千里,这个谣言很快就被北京那帮人知道了。他们对我进行了惨无人道的嘲笑,尤其是黑瞎子,苏万说他当时笑得墨镜都兜不住了。秀秀和小花还对这个跌宕起伏的剧情进行了润色。
呵呵,友尽。
我曾经腹诽过闷油瓶的身子软,这事胖子是知道的。因此当他看见这个天才般的故事,第一反应就是问我:“丫不会是你自己说漏嘴传的吧?你不是吐槽过小哥身子软得像个女人吗?”
闷油瓶向我投来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。
我心虚地摸摸鼻子,心想胖子这个叛徒,这就把我出卖了。可转念一想,我什么都没干,干嘛要心虚?明明我也是谣言的受害者好吗。老子一世英名都快毁了,真是祸从口出。
我看胖子哼着歌出去喂鸡,想起来胖子其实也是一个健谈的人。过去我嗓子还好的时候,秀秀就说我们两个一站就是一场表演,一胖一瘦特别符合相声捧逗哏的形象。我挺喜欢和胖子互呛的,总觉得和他说话的时候,他能把最轻松的情绪带给我。在没有闷油瓶的那段日子里,耳边有胖子的笑语,能让我觉得什么也不用畏惧。
我现在比较随遇而安了,可有时候我确实会怀念还能自由说话的日子。仔细一想,我身边的人其实都挺健谈的。除了胖子,小花秀秀是从小练出来的牙尖嘴利,瞎子和苏万那个小鬼现在是新晋相声组合了,还是黑色幽默那种,我二叔那样的,呵呵那就更不用说了。延伸到闷油瓶的族人,张海客也是张家人里能说会道的那种,我是曾经领教过的,就连幻境里的小张哥,张家的一朵奇葩,也是口齿伶俐的主。这样一来,好像只剩下我和闷油瓶,化作了颜色最不一样的烟火(我拒绝思考他影帝模式也很健谈)。
闷油瓶现在不愧是我的脑电波雷达,我只是胡思乱想了一下下,他就又过来叫我了。
“在想什么?”他问我。
你觉得自己口才怎么样?我随便一问。
闷油瓶愣了一下,开始凑过来亲我。他说:“没你好。”
嗯,这个奉承话小佛爷接受了。我在他舌头上轻轻咬了一口,却反过来被他衔住了舌尖,我们两个的鼻息喷在对方脸上,吻得有些忘情。
我心想闷油瓶太谦虚了,谁说他口才不好,这嘴上技巧不是挺不错么,简直是满舌生花。
不过这就只有我能领略了。

-tbc-

1.大张哥的“口技”(x
2.三叔最近的段子和更新槽点太多了。王萌萌也还在当差,昨晚还让我们知道老吴和胖子还卖过豆腐干……

评论(24)
热度(163)

© 浅山君。 | Powered by LOFTER